柳如烟的突然出现，让叶天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复杂。

他像个木头人一样，任由柳如烟柔软的身躯贴着自己，温香软玉在怀，却感受不到一丝旖旎。

“二师姐……”

叶天艰难地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要说自己和大师姐什么都没发生？可那些照片，那些暧昧的姿势，又该如何解释？

柳如烟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柔声细语道：“小天，你别担心，大师姐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不是真的生你的气。”

“可是那些照片……”

“照片？什么照片？”

柳如烟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疑惑。

叶天一愣，难道照片的事不是二师姐捅出去的？那又是谁在背后搞鬼？

“没什么。”

叶天摇摇头，决定先将照片的事放在一边，毕竟当务之急是先安抚好两位师姐的情绪。他看着柳如烟，语气认真地说道，“二师姐，我对你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

柳如烟歪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能看透他心底的秘密。

叶天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原本只是想随便找个师姐应付师父的命令吧？那样岂不是太渣男了？

“小天，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如烟见他如此，心中更加疑惑。她了解叶天，知道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姐们。

“我……”

叶天张了张嘴，想要坦白一切，却又害怕伤害到柳如烟。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说法，“二师姐，我从小在山上长大，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我……”

“你喜欢我们吗？”

柳如烟突然打断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叶天心头一震，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每次都刻意回避。

他喜欢他的师姐们吗？答案是肯定的。但这种喜欢，是爱情吗？

“我……”

叶天犹豫了，他不敢轻易给出承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担起这份责任。

柳如烟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自嘲，“也是，我怎么会忘了呢，你可是师父的宝贝徒弟，将来是要继承衣钵的，我怎么能奢求你为了我放弃一切呢？”

“二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天急了，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好了，我累了，先回去了。”

柳如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转身便要离开。

叶天见状，心中一急，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二师姐，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