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湿漉漉地,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展现处小姑娘美丽的曲线,鱼儿不停地挣扎,水渍撒在小姑娘脸上。
忆阳在浅滩赞叹道:“不愧是叛逆小姑娘,看来以前没少抓过鱼,是个有童年的姑娘。”
南宫寒听见忆阳喃喃自语,便收起插鱼的木棍,问道:“忆阳你说什么?”
然而,忆阳转过头,非常鄙视他,“你看看你,连一个姑娘都不如,人家学都不用学,你是怎么教也教不会,没出息。”
闻言,南宫寒只好尴尬地低下头,认真找鱼。
“你脚不要乱动,身体不能乱晃,这鱼比你还谨慎,吓跑了你就下河……忘了,你不会游泳,鱼跑了也就跑了。”忆阳的声音再次传来。
南宫寒气愤,便抬头准备反驳。
可忆阳不会给他机会,“你看看人家文正和林玉,认认真真地做,你这心浮气躁的样子还抓鱼?”
忆阳老气横秋的样子实在讨厌,南宫寒只好继续低头,深呼吸,然后专心抓鱼。
云海常红瞥见远处的从方,嘴角微扬……
从方正在打坐,这时南宫通突然抱着霜儿走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条鱼从天而降,掉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不断有水甩在他身上。
他眼角闪过一丝厌恶,随即起身,迅速转过身背对河滩,抬手,聚灵,驱散所有水渍,等衣服干了以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仔细地擦拭脸和手,连脖子也不放过。
云海常红的大笑传过来,他转过身,死死地盯着云海常红,好像要吃了她一般。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云海常红!”
而云海常红抖了抖身体,冲着他吐了吐舌头,道:“来啊,木头桩子。”
在极度的气愤之中,从方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云海常红慢慢退回河里,从方在河水边,停了下来,“你出来。”
“本姑娘喜欢水,怎么了?下来啊。”
忆阳拿起手中木棍猛然往河里一叉,带起一条做徒劳挣扎的鱼,看着走心的南宫寒,道:“别管他俩,专心抓鱼,别指望我抓给你吃。”
南宫寒斜了他一眼,很有“骨气”地道:“谁要啊,我自己来。”
“加油,少年,哥看好你。”忆阳调笑道,随后又看向南宫通,道:“小墨,接好。”
语落,他便把鱼扔向南宫通,南宫通跳起来接住鱼,然后放在河滩上。
另一边,从方的呼救突然传过来……
南宫通定眼看去,原来是他脚下一滑,落在水里了。
然而那里的水还没不过膝盖深啊!
从方不停地大叫,还一直挣扎,云海常红迅速走过来把他扶起来,然后到:“真没出息,这才多深?膝盖深啊,大少爷,跟你表哥一样怕水,真不愧是一家人。”
从方却低下头,可河水令他心有余悸,他便抬起头,这时发现云海常红湿漉漉地身体接触了自己——她扶着他。
这怎么可能被允许?他从不与旁人接触,因为在他眼里,旁人身上都不干净。
孰不可忍。
于是,他一甩手跑上了岸,依旧板正身体,道:“不需要你救。”
“呵呵,胆小鬼。”云海常红嘲笑一句,便下了河,只留下一阵波纹。
林玉和文正摇摇头,继续努力。
南宫寒则低下了头,更加认真,却在想,“还好,表弟下都不敢下来,我好歹下来了。”
忆阳似乎看穿了一样,在一旁道:“别沾沾自喜,你们一样,敢不敢再往里走?不多,齐腰就行。”
南宫寒猛然一叉子叉入水中,一条鱼受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