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丢死人了!
她只能低着头,没有说话,期望这些臭男人能有一个理解咱姑娘家的难处。
不过还好,这位活了几十年的伯父没有辜负小姑娘的期望,对从方道:“行了,从方,人家姑娘没这个意思。”
从方却看向南宫寻,道:“二舅,《辞海》里解释‘臭’便是指味道,外甥都记得。”
南宫寻忍不住笑了笑,道:“想当年你舅妈在的时候也没少骂二舅是臭男人,这个‘臭男人’的意思你到了二舅这个年纪自然就懂了。书里好些知识可解释不了这大千世界的。”
闻言,从方宛若顿悟一般点点头,道:“外甥受教了。”
忆阳带着一个碗和勺子,还有洗好碗的南宫通到来。
他把碗放到桌子上,伸手聚起一道灵气,把碗清洗一道,这是忆阳能想到的最干净的清理方式了,要是这位从方“大爷”还是不满意,那就没办法了。
从方微微点头,道:“多谢忆阳大哥。”
忆阳摆手,道:“小事儿,我不喜欢大哥这个词儿,你还是跟着南宫寒一样叫我师兄就行。”
“是,师兄。”从方说完,便自己盛粥,毕竟他觉得周围的人都不爱干净,哪怕二舅也是。
……
山上一处别院,一位生得细皮嫩肉的白衣小姑娘正在练剑,练的是光明正大,谦谦有礼的君子之剑,一招一式都有“礼”的韵味,完全展现了剑曾作为“礼器”的风采。
然而,这位“姑娘”仰头之时,却有极为明显的喉结出现……娘的,这是个少年。
少年在阳光下习剑,一招一式皆有清风相伴,另一个在别院墙上坐着的少年看得起兴,也就忘记了打招呼。
练着练着,这剑便像是少年的手一样,没有一丝隔阂,好像天生这剑便是和少年一体的,于是,周围有风轻起,跟随少年的剑锋而走,不多时便是一道凌乱而又极有规律的气。
许久,气止,少年收剑而立,把剑放在院子的桌子旁,拿起一块手绢擦拭身上的汗!
见此,那墙头坐着的少年悄然翻身下了墙头,不久,叩门声传来。
少年褪下一件衣衫,然后道:“谁?”
“来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却见一个拿着刀的灰衣少年站在门外,对着他说微笑道:“你好,林玉姑娘。”
林玉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