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不解地问道:“太后所要是何物?”
“明知故问,自然是风炁图了!”太后凝视柳郡王道。
“皇嫂,你这可就为难我们夫妇了,这风炁图乃是帝国圣物,一直由皇位继承者传承下去的,怎么可能在我们这里呢?”风绰公主反问道。
“你们别装糊涂了,当年,哀家诞下若兰(柳若风的原名),与你们的儿子掉包时,就把风炁图当成襁褓裹着若兰,将她送进了郡王府,这风炁图怎么会不在你们这?”太后冷脸说道。
“什么?襁褓就是风炁图?”郡王吃惊地反问道。
“当日,哀家怕易子的事情败露,故而将风炁图偷了出来,做成襁褓,随着若兰送到了郡王府,想着就算事情败露,哀家也可求先帝网开一面。”
太后说话间面有苦色,显然当年易子之事,给她造成了深远的影响。
“这……”
风绰公主似乎回忆着什么。
“风绰,哀家知道你想你儿子掌握大权,但是你别忘了,你儿子的皇位是哀家给的,哀家能给他这个皇位,也可以收回。”太后强势说道。
“太后说此话,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当日可是你请求我们易子的,为的是保住你皇后的位置,今日,你却为了朝堂的掌控权,竟然以此事相威胁?”
郡王立时反唇相讥。
“哼,郡王你少来这一套,朝堂之上你早已站在你儿子那一边了,想要对付哀家,今日,哀家誓要取回风炁图,大不了鱼死网破!”
太后冷哼一声。
“皇嫂,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我们若有风炁图早就交给景儿,让他当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怎么会任由你……”
风绰公主忽然停下,不再说下去,她不想激怒眼前这个权欲熏心的女人。
太后刚要发作,忽然想起风绰公主所说是对的,忙变换语气,稍稍轻柔地说道:
“唉,只怪景儿年纪太轻,哀家怕他掌控不了朝局,使帝国陷入混乱,那你们倒是说说看,当年裹着若兰的襁褓布去了哪里?”
风绰公主在那冥思苦想,忽然一拍大腿道:
“我想起来了,这块襁褓布被当年我的丫鬟翠菊拿走了,说是给她刚出生的外甥。”
“什么?你……你竟然把风炁图,随便给个下人拿走了?”太后质问道。
“谁知道这是风炁图,我只当是一块旧襁褓布,就让翠菊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