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你醒醒吧,你想想我们父女三人为什么同时中毒昏迷,那人叫杨雄,被救走的那人叫濮阳雄,这难道是巧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小子计谋,我们中计啦!”
话已至此,濮阳若欣想起“杨雄”还让她带着去探望那名乞丐,似乎也印证了父兄所说的话。
她不再言语,失神的瘫倒在地,眼泪早已决堤……
回到“好人镖局”的二人则在府内闭门不出。
濮阳雄身受重伤,又被精钢镣铐贯穿了琵琶骨。
郝仁日以继夜不停地输送元炁助其疗伤。
三日后,濮阳雄的外伤已完全恢复,锁住其琵琶骨的精钢镣铐,也被郝仁高价邀请的锻造师给摘了下来。
但其丹田受到重创,难以集聚元炁,一身修为已然尽废。
“唉!”
濮阳雄忍不住长叹一声,眼看这辈子复仇无望,忽然感觉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郝仁知道其义兄心中所想,忙安慰道:
“大哥,找威远门复仇之事不在一时,需要有长远的规划,力敌肯定不行,要智取才可以,您之前鲁莽行事,差点丧命,可不能再撇下小弟去寻仇了!”
濮阳雄闻言,心道:“自己当时的修为还在,部署了很久,依然失手被擒,落得这样的下场,而这结义兄弟一出手,不止将我救出,还把偌大的威远门搅得天翻地覆,确是了不起,兴许跟他一道,以他的智谋,真能助我复仇,自己这身修为实则也没多大用处。”
这么一想,濮阳雄忽然心中燃起了希望,朝郝仁点头道:
“郝兄弟说的是,大哥实在太过鲁莽,才会让自己修为尽失,往后为兄便一切听你的调度,再也不擅做主张。
“只是有一点,为兄不明!”
“大哥有何疑问,可快快讲来!”郝仁见义兄眼中又燃起了希望,欣喜的说道。
“之前你与为兄说过,你用毒药将濮阳德父子三人毒倒了,那为何你不动手将之手刃,好替为兄复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