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趁老娘不在,居然趴在柜台上做春梦?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掌柜的正揉着眼睛,从后院忽然就奔出一妇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厉声喝道。
“哎呀,疼,真疼……
娘子,我……我错了,耳朵都快要被你揪掉了,你快放手呀。”
掌柜的这下子彻底地清醒了过来,连忙向妇人低头求饶。
“老娘在后院累死累活的忙活着,你到好,还有闲功夫趴在柜台上做春梦。”
妇人依旧不依不饶,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
“救命呀,疼,疼死我了。
娘子,你就饶了我吧,刚才是口误。我说的不是春梦,是纯梦,和娘子你从相识,到相爱,那种纯洁无暇的爱情梦。”
掌柜的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慌忙地向妇人解释道。
“我让你还贫嘴。”
妇人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手上的力道分毫未减。
“老板娘,你再用些力,小心掌柜的耳朵可就真的要废掉了。”
月夜看着掌柜的耳朵被揪得通红,啼笑皆非的想要上前去劝架。
“管你个屁……”妇人一句脏话随口而出,刚说出‘屁’字,顿觉不妥,硬生生的将这句脏话憋了回去,揪着掌柜耳朵的手也顺势松了劲。
掌柜的得了救,急忙用自己的双手护住了双耳,随后慌忙向后退出一步,警惕的凝视着妇人。
“二位是要吃酒?还是要住店?”
妇人并没有再去理会掌柜,而是面带笑容的瞅着孟志泽与月夜二人。
“先给我兄弟二人安排两间客房,然后再给我们备一桌好酒好菜。”
孟志泽从怀中的钱袋里摸出一枚银锭子,轻轻地放在了柜台上。
身上原本穿着的战甲,在野湖边已被清洗干净,被月夜整理成一个行李包裹。
老板娘和掌柜瞧着这枚银锭子眼神直了,老板娘伸手捧住这枚银锭子,脸上瞬间乐开了花。掌柜的此刻也凑了过来,盯着老板娘手中的银锭子,喜笑颜开道:“我来给客官找零钱。”
“还不赶紧领着两位客官去上房休息?愣头愣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