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这么大,真的好嘛?”
市丸银看了一眼纷杂灵压的战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不过,最终来对付我的是你们两个嘛?”话语间,他缓缓转过头,看着正前方的松本乱菊、吉良伊鹤。
“阿拉啦,还真是可怕的友情牌,你们两个的话,完全下不了手啊。”
松本乱菊眼神复杂的看着市丸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银会跟随在蓝染的身边,又为何要……背叛尸魂界。
“银……”松本乱菊眼神黯淡的看着市丸银,转而脸庞变得有些冷漠:“束手就擒吧。”
吉良闻言,手中斩魄刀开始解放:“市丸队长……”
“抱歉,我暂时还不能束手就擒……起码,现在不行。”市丸银依然还是那一副眯眼微笑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其心理活动。
……
轰。
在蓝染挥手之间,零番队五人与山本总队长同时倒退而归,立于虚空正中,目光冷冽至极。
“哼,作为余兴节目,你们几个勉强也够资格。”
蓝染闭着眼睛,犹如神一般立于虚空顶端,话语虽狂妄到了极点,可是其表情却依然还是那样平淡中透露着些许轻笑。“来吧,几个已经接近腐朽的……凡人。”
“猖狂!”
怒喝声传出,一兵卫手中真打一挥,口中极速吟唱:“黄昏啊,暗夜哎,麻烦来个一趟哟~碰个面来喝上一碗哎~喝上这一碗魂散魄又飞~
黄泉路上,自有繁花,盛开作陪~佳肴何在,染作漆黑,分作八块,漆黑之焰,熏烤至黑,尽情朵颐。饱餐之余,白骨累累,立墓树碑,以悼伤悲。阁下至此,再难复生。欲成祭品,亦无可能。”
这一幕,蓝染并没有去阻止,他也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零番队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能力,毕竟除了个别几个后来加入零番队的队长,其他几人的资料就连他都不曾了解。
言灵落罢,真打挥舞间天地变色,一切再此刻都仿佛变成了墨色,最后在这天空当中形成了一片领域,这领域当中充斥了黑色的陵寝和墓碑群。
“哦,只是这样嘛?”蓝染淡淡的自语一声,看了看周遭包围自己的领域,又看了看身上渐渐被侵染的墨色,了然的点了点头:“凡是被侵染为黑的血肉骨骸乃至于一切漆黑,都将彻底崩解化为虚无嘛?”
一兵卫看着蓝染那不变的神情,眉头不由紧皱而起,心中升起阵阵不详之意。
“可惜,这种东西……对我没什么作用!”蓝染轻笑,随即奇诡灵压轰然爆发,就仿佛有一块看不到的橡皮擦一般,清洗着他身上墨迹,连带着这领域也随之崩溃。
怎么……可能……
一兵卫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真打最强领域,竟然只是在挥手之间便被蓝染所破除,这一幕,哪怕是以他的心性,也不禁有了片刻失神。
这时。
咻咻咻咻咻——
五道人影,自五个方向,不约而同地跃起,同时向着正中蓝染攻击而去。
有燃尽大气水分的火焰席卷而上。
有无尽锋锐诡刀贴身而斩。
有金毘迦狂舞,形成狂风君临。
有九臂持针穿梭而过,灵压为线缝纫而出。
有生命栅栏自成一片天地,磅礴空中森林涌现而起,树枝缠绕!
五人几乎在一兵卫真打失效瞬间,便同时出手,向着那犹如神一般凌驾高空的蓝染而去。
“不过如此!”蓝染道了一句,随即轻喝一声,“喝——”
灵压轰鸣而起,其浓度端是可怕到了极点。
很难想象究竟如何才能获得层次如此之高,浓度如此之强的灵压,单以灵压来说,此时的蓝染比之五人集合在一起还要强上数倍。
蓝染将灵压外发,形成一股半透明屏障,五人的攻击几乎刹那便与那无形避障撞击在了一起,恐怖至极的能量风暴轰然砸向,在七八百米高空形成巨大蘑菇云。
而**而出的涟漪,更是让下方不少人步伐踉跄,从虚空被吹落数十米。
“怎么样了?”一兵卫冲击而上,落于五人身旁,看着那巨大蘑菇云脸上都不由浮现紧张。
“不怎么样。”这话并不是在场六人所说,而是从那蘑菇云中传出,随着声音那漫天硝烟直接化作了一个个烟圈,犹如平静湖水中被丢下了一枚石子,不停向着四周**。
在那波纹正中,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褶皱的蓝染挺立,目光戏虐的看着六人。
“这未免也太强了吧!”麒麟寺天示郎有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六人再一次全神戒备,而就在这时……
“治疗人员可以退下了。”无比冷漠的声音传出,麒麟寺天示郎转头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批头散发的卯之花烈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呃……我?”麒麟寺天示郎想起刚刚的话,脸庞顿时就是一黑。
卯之花烈却是连理都没有理他,腰间斩魄刀渐渐变弯,迈步间,出现在麒麟寺天示郎身前,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治疗尚可,战斗……不行。”
“……”其余五人嘴角都是一抽,不过心中也隐隐赞同卯之花烈的话,毕竟麒麟寺天示郎并不是战斗类型的,他的效用完全在后勤上。
不过,这么跟自己师傅说话真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