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路追查,发现那纨绔身体里有一种'瘾',上瘾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分不清现实和做梦。”
“当地县令怀疑,他是不是在做梦时,把家人当成强盗?”
“最后,该案尘埃落定,那纨绔被判定为凶手,秋后问斩。”
“有些人说他是冤枉的,说别人觊觎富商的家产,杀他全家,还把罪过嫁祸给他儿子,斩草除根,瞒天过海。”
“但我相信,此案没有判错。因为那种'鬼东西'的瘾比酒瘾更上头千万倍,有些人酒后伤人,早就不是稀罕事。”
唐风年安静地听,若有所思,没有打断石师爷。
晚饭后,他们把白捕头、马师爷和肖白叫到书房,共同商议出一个计谋,要把卖“鬼东西”的幕后黑手一网打尽,而且要把成都府对此上瘾的所有人登记造册,密切监督。
唐风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种鬼东西在成都府消失,想买也买不到。”
“还要强制那些人戒掉那种瘾。”
马师爷点头赞同,抚摸胡须,心有余悸,道:“以前在田州时,我有个吃壮阳药上瘾的亲戚,瘦得皮包骨,早早就死了。”
“按照石师爷的说法,这'鬼东西'比壮阳药更恐怖。唉!”
“一沾上,就可能家破人亡啊。”
肖白没插话,但内心砰砰跳,心跳如擂鼓,有些害怕。
他是第一次听说,世上居然有这种可怕的东西,居然想戒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