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发不义之财,活该。”
“老子虽然穷,但老子的儿子绝对是亲生的。”
……
朱宴气得满脸通红,下跪,求县太爷主持公道,还说:“关于韦秋桂通奸之事,家里的仆人可以作证。”
县太爷神情冷肃,问:“奸夫是谁?”
朱宴却答不上来,沉默、尴尬、局促。
旁边的韦春喜低头看地,悄悄松一口气。
县太爷又大声问:“韦氏,你是否知道奸夫是谁?”
韦春喜吓一跳,连忙摇头,道:“朱家二少爷故意冤枉方哥儿。”
“朱家仆人都听朱二少的话,乱说的。”
朱宴辩解:“回禀县太爷,小人并未冤枉韦秋桂。”
“而是她偷偷摸摸,做得太隐秘。”
找不到奸夫,这案子从复杂变得简单。
根据公序良俗法则,县太爷宣判,判定方哥儿依然是朱家人,并非野种。以后,谁再骂他野种,便是故意侮辱诽谤。
至于家产分配,因为告状书上没有提这方面的要求,所以县太爷懒得多管,让朱家人自行商量。
“退堂!”
“威武——”
韦春喜还跪在地上,紧紧搂着方哥儿,喜极而泣。
方哥儿一脸懵懂,呆愣片刻,然后小手轻拍韦春喜的后背,安慰大人。
乖宝、赵东阳和王玉娥站在公堂外旁听,此时都松一口气,露出笑容。
赵东阳抚摸胖肚皮,笑道:“行了,案子审完了,明天咱们就出发,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