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疯子而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说完,他率先朝大牢外面走去。
大牢里阴暗,一走到外面,就重见天日,呼吸都变得舒服多了。
风三平改变态度,收敛刚才的阴阳怪气,问道:“唐知州,关于疯子的来历,你有何证据?”
唐风年带他们前往喝茶的地方,说道:“首先是人证,许多田州百姓亲眼目睹,隔壁县的官差把这五个疯子押送到田州地界。”
“疯子用石头打田州百姓,又踩踏农田和菜地,所以百姓找巡逻的官差告状。”
“那些证人证词,都已经登记清楚。”
“其次,疯子会说话,不是哑巴,他们说话的口音也是重要证据。”
“田州和隔壁县虽然相邻,但方言有些区别,这五个疯子恰好都说隔壁县的方言。”
风三平和徐安都对唐风年刮目相看。
风三平暗忖:这个唐知州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很好欺负,但实际上不好对付。他把证据说得头头是道,摆明了不想放过隔壁县的成县令。成县令给他送疯子,他要报复回去,所以大胆地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