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喜暗忖:明天还要做生意,卖烤鸭,赚钱更重要。
于是,她先去睡了。
赵理回到家,把火灾的情况告诉王俏儿。
王俏儿忧心忡忡,道:“真是故意纵火吗?哪有这么大的仇啊?”
赵理一边用冷水冲澡,一边说道:“我在衙门里经常遇到这种存心报复的案子,有些人自己不走运,就怪天怪地怪别人。”
“幸好姑父姑母去京城了,没在家。”
“幸好只烧了柴房和厨房,没伤到人。等我休沐,就去帮姑父修房子。”
王俏儿心里蒙上阴影,道:“明天你抽空去找付青,托他给姑母带话。”
赵理爽快答应,提起水桶,把半桶水从头淋到脚,水声哗啦啦。
洗完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蚊帐里乱叫的蚊子拍死,道:“付青恐怕不会在岳县停留太久,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就走了。”
“事情太多,我没空去选礼物。俏儿,你自己看着办。”
王俏儿嘟嘴道:“花多少钱合适?你给定个数,免得你说我乱花钱。”
她还是想送银镯子,她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