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水蜜桃勾魂的份上,吕新词不计较韦母骗人的事。
他哼着小曲,心里美滋滋,回到官府后院,厚颜无耻地找韦夏桑商量:“明天把你妹妹骗过来,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我。”
他大大咧咧地坐到太师椅上,头后仰,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连坐姿都显得格外张狂。
韦夏桑心里恨死他了,恨他打她,也恨他花心、好色,说话忍不住带刺:“听说那个人牙子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强迫郭家千金,所以被杀了。”
“你敢诅咒我?”吕新词瞬间来劲了,眼睛一瞪,伸手揪住韦夏桑的头发,就来打。
此时此刻,他毫不怜香惜玉,甚至抓着韦夏桑衣领,把她的头往茶几上撞。
丫鬟都被吓得尖叫,惊慌失措,不敢亲自去劝架,怕挨揍,于是跑去告诉吕夫人。
吕夫人听说之后,淡定地放下茶盏,丝毫不着急,故意慢吞吞地往儿子儿媳这边走来。
她觉得儿子打儿媳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儿子是她的心肝,儿媳只算外人罢了,只要不打死就没事。
丫鬟反而快要急死了,门牙咬住嘴唇,手揪衣角,一脸哭相,暗忖:少奶奶快要被打死了,咋办啊?夫人怎么一点也不着急,怎么还慢吞吞?
奈何前面的吕夫人走路慢吞吞,丫鬟只能在后面跟随,干着急。
另一边,韦夏桑力气小,但手指甲长,使劲挠吕新词的皮肉。
吕新词手背被挠痛,突然松开手,骂骂咧咧。
“呵呵,挠人的野猫,明天老子把你的手指甲都拔光。”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