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事与唐风年也息息相关。如果师爷学堂的学童数量骤减,就像当初春生私塾那样,缺乏束修来源,夫子的收入就会低得可怜。
唐风年一向拒绝吃软饭,一心一意要靠自己的收入养家糊口。他的心情,赵宣宣感同身受。
唐风年快速分析王法,深思熟虑,道:“只要那些孩子的父母不是主谋,到时候尽量撇清关系,说自己受人蒙骗,估计还能保住一些家产,不至于落到家破人亡的下场。”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赵宣宣心软,道:“师父在刑讼上经验丰富,又了解县太爷,等晚上,你跟师父仔细商量,尽量帮一帮那些学童。”
马车到家,赵宣宣迫不及待地跳下去。
王俏儿正在屋檐下喂兔子吃菜叶,王玉娥和唐母坐在一起剥花生。
赵宣宣急切地问:“娘亲,爹爹去哪了?”
王俏儿开心地跑过来,抢答道:“姑父去河边钓鱼了。宣宣,你们又放假了?”
王俏儿满心羡慕,觉得念书的人真清闲,每个月都能放假,不像干农活的人,从年头忙到年尾,每天都要干活。
赵宣宣拉住王俏儿的手,问:“有没有官兵来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