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着实去大牢里跟老鼠作伴了一夜,后来同窗好友凑银子,又联名为我们担保。顺天府尹念在我们恶意不大的份上,暂时放了我们。”
“如今我们虽然安然无恙地住在这里,但依然要等候顺天府的审判,而且要随叫随到,不能擅自离开这里,否则就视为逃犯。哎!”
说到这里,石家两兄弟又不约而同地垂头丧气。
本来他们只是想帮忙卖画,赚取酬劳,没想到得不偿失,惹得一身骚,甚至可能断送前途。
过了一会儿,石子固横眉冷目,质问:“赵姑娘,那幅画是不是偷的?”
赵宣宣盯着他的眼睛,心中气血上涌,有被冤枉的悲愤感,抬手指天,道:“我指天发誓,我爹爹绝对没有参与偷盗之事。而且你们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你们没发现那个告状的驸马很可疑吗?”
她害怕祸从口出,于是用手指蘸茶水,在桌上写:贼喊捉贼。
片刻后,又写:一千两,人为财死。
石子正和石子固看完她写的字后,沉默不语。
赵宣宣冷静地道:“不是画惹出来的祸事,而是银子招人眼红。”
这时,屋里忽然有击掌之声,只见一位穿银袍、戴玉冠的年轻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微笑道:“姑娘和我的见解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