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山欲哭无泪,发现自己怎么说都是错,都难逃一劫。
他干脆不纠结,也不胡思乱想了,老实回答:“昨晚我们去烟花之地抓奸,上了二楼,推开门,看见您躺在床上,床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姑娘。”
霍捕快问:“床上之人和我很像吗?穿什么颜色的衣衫?”
赵北山道:“盖着被子,没注意看衣衫。和您一模一样!赵东阳还大喊您的名字,但是您没有反应,那姑娘还说您睡着了,等您醒了,她帮忙传话。”
霍捕快心中起疑:我今早醒来时,闻到身上有脂粉的香气,跟家中女眷用的脂粉不一样,难道真的出现怪事了?是我半夜梦游吗?
他放开赵北山,大步流星地走向黑马,奔向下一个目标——赵南水。
还有那几个凑热闹的赵氏族人,他挨个逼问,甚至连烟花之地的人也没放过。
最后线索指向了他的两个兄长和姐夫,他细想一下,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难怪他昨晚在家宴上只喝几杯酒就醉倒了,原来是全家人在给他设圈套。
他无辜,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冤枉。
他气愤地回家,质问父母和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