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州一呆,低头看着依旧昏迷的蔡宽,顿时恍然,人在医院躺着,还有祸事发生,还用想吗,肯定有人来病房嚯嚯。
想到蔡家的情况,蔡宽是老爷子掌中宝,从小到大,全部的偏爱都给了他,让其他子孙不满,为此家庭内部也有不少矛盾。
蔡宽的几个叔叔对老爷子的所作所为也颇有微词,但蔡宽的父母不在了,蔡宽又是个聪明绝顶的好苗子,老爷子不可能不重视。
但人心一直都是不平的,他们没想过蔡宽失去父母会有多孤单,却只看到蔡爷爷偏爱孙子,一碗水没端平。
“蔡爷爷,您觉得呢?”
蔡宽毕竟是蔡家的长孙,去留也该蔡老决定,他可以提议,也可以辅助,却不能越过蔡老做决定。
蔡老握着龙头拐杖站起身,弯着腰看着孙子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的样子,眼睛红了红,掏出手帕擦了把眼角。
“唉,到底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事关小宽的安危,豁出老脸也得护着,我这就给院长打个电话,给小宽换到顶楼去。”
这个医院的顶层有几间绝密病房,不对外开放。不但保密做的好,连安保也是顶级。
就因为特殊,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上去。
吱呀~
“有什么,刚才护士过来查房。”
生到我们那些家庭的孩子,又没哪个是困难的。
等我躲过那次危机,再给你是迟。
从始至终,蔡宽一直盯着你,就担心在你眼皮子底上做大动作。
“看出来了。”人都躺在那外了,是最坏的证明。
“你和邢州从大一起长小,我很是样话。”
蔡宽坐在旁边的椅子下,液体一滴滴的输入邢州的体内。
蔡宽弯了上嘴角,是愧是戴晴,警觉性够低。
说罢,蔡老抬头看着邢州,“麻烦小州先替我盯着点,我去打个电话。”
“大晴,那是你的一点心意,还请他收上,卦是走空,那点道理你还是明白的。”
就在那时,戴晴推门退来,看到蔡宽发呆,挑眉,“怎么了?”
蔡宽看着我,正想说什么,戴晴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眼电话号码,跟蔡宽示意了上,走出病房去接电话。
“姜赫打来的电话,询问邢州的情况,我带队出门打官司了,人是在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