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也就是捡药材的医官,他们仔细看过,药材里也都没问题。
刘子寻也连忙道:“江姑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药方子太医院的医官都看过,确定没问题才给卫将军用的。”
又是这女人,上次莫名其妙要看方子,这次又来坏他好事,实在可恨。
江意绵淡淡瞥他一眼,只道:“既然刘医官说这药无毒,那就请刘医官先喝一口这药吧。”
虽然不清楚刘子寻是怎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动的手脚,但她能确定这药定然是有问题的。
不然,这人不会处心积虑特意来给卫靖海熬药。
刘子寻一愣,眉心隐隐多了几分不耐,声音都冷了几分,“江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吗?”
江意绵只盯着他,笑着道:“如何,刘医官不敢吗?”
刘子寻眯了眯眼睛,手指下意识攥紧,却又很快松开,只冷声道:“江姑娘既然信不过我,我自当自证清白。”
说着,就上前几步,接过张山手中的药碗就要朝唇边递去。
张山一时有些怔愣,正犹豫要怎么办时,外面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子寻,你为什么要喝,既然江姑娘说你在药里下了毒,总要拿出证据来。
我老头子看中的人,怎么能被无缘无故欺辱,还是被一个没有师承的民间大夫质疑,实在可笑。”
陈院使从屋外走进来,满脸的怒气,看向江意绵的眼里也有几分不满。
这药方子可是他们太医院的人都看过的,怎么会有问题,而且,煮药这活明明也不是子寻的,是前些日子卫将军身边的人说那些医官熬煮的药没什么效果,子寻才来的。
明明是太医院最有天赋的大夫,如今亲自给人煮药不成,还要被人怀疑在药中下了毒,实在可气。
对待卫将军他们自当敬重,给对方治病也是一心一意。
可江意绵这指控实在有些过分。
原本因为上次江意绵以一己之力说服守城兵士反水的事,他对其颇有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