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身份特殊,他刚去世几个月,他最喜爱的重孙女就这么死了,实在令人唏嘘。”
“这件事在一些老同志中引起很大反响,有人专门为此找过劲峰同志,希望查实清楚。言外之意,对于这次反腐行动颇有微词。”
“元朗,劲峰同志是顶着巨大压力查处以薛永相为首的一批腐败分子。涉及面广,力度之大,前所未有。”
“有些老同志表面上赞同,心里是有不同想法的。说白了,他们的子女都在经商。他们担心,下一步会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金老一走,金家落得如此境地,死的死,抓的抓,老同志们是害怕,担心金家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所以,他们才以金家丫头之死的名义,向劲峰同志试压。”
说到此,王铭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瞒你说,我们事后暗查了很久,结论和你讲的基本一致。
“元朗,你大可以放心,这件事和你无关,纯粹是那个小丫头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一桩桩一件件的陷害你,伤害你。是仇恨蒙蔽了她的心智,她的死,咎由自取。”
“但是呢……”王铭宏拉长声调后,继续说:“金家丫头的死因,对外还要以突发心脏病猝死做结论。”
“主要不想把她所做的龌龊事公布于众,实在太丢金老的脸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这件事,所有相关人员全部做了严格的封口要求。元朗,今后你也要切记,忘掉她对你做的一切,还有北陀山黄金,以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藏。”
“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都不做,这对你没有坏处。”
难得王铭宏能够敞开心扉,指出这里面深层次的东西,令厉元朗获益匪浅。
同时他也知道,金可凝之死所带来的影响,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终,消失在时间长河里。
之后,王铭宏又和厉元朗聊起拜州市,言下之意,也替弟弟王占宏解释,为什么要把厉元调出东河省。
个中原因,大家都明白。
是为厉元朗好,也是给王占宏减轻压力。
总之,是个双赢的结果。
厉元朗也在想,为什么偏偏是荣山省,地方那么大,调到哪里都好,却是荒凉的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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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会儿,他也没搞懂原因。
只是他不能问,王铭宏也不一定能说。
想说的话,早就说了。
留在这里吃过晚饭,厉元朗决不能留宿的。
终归是王铭宏的住处,不是妹妹家。
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指不定闹出什么闲话来。
厉元朗也没去妹妹在京城的家,那里好久没人住了,冷冷清清。
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一夜。
次日一早,先去祭拜父母,随后,便直飞荣山省的省会禹川市。
航班晚点半个小时,厉元朗走出禹川机场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