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亲眼目睹这一切，方易是不会发现问题的，但是现在既然看到了，很多困惑瞬间便就迎刃而解了。

因为之前，方易就知道很多事情。

而现在，一切，豁然开朗。

蛊王的猜测，没有错，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有两个道无涯了。

之前方易见到的那个道无涯，是道无涯没错，是当初自己认识的那个国师。

而现在眼前这个道无涯，应该就是承平帝吞噬了善我国师之后，所自主产生的意识。

道无涯采取了方易之前说的手段，剥离了自己的神魂，但是不知道为何，并没有抹去原本隐藏在他体内的意识。

现在，那个意识也成了一道新的神魂。

而且现在看来，那道神魂和道无涯原本的神魂，在共同掌控着道无涯的身体。

所以刚才蛊王说出来的那么一句话，不是随口说出来的，而的确是这样，不仅仅是蛊王感觉到了道无涯是两个人，就连方易也感觉到了，方易是真的感觉到了。

……

“哈哈哈，这些都是细节，而我们是要做大事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道无涯此时没有正面回答蛊王的问题，而是身影陡然间消失在了此间。

只剩下了蛊王、宋之问和王天意面面相觑。

“不是神魂分裂，完全就是个两个神魂。”王天意此时开口对着蛮王问道：“蛮王大人，之前可曾遇到过这等情况？？”

“不曾。”蛊王摇了摇头，道：“这等情况，我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我们和他合作，不是与虎谋皮？”宋之问此时沉吟着开口，当初他和道无涯可是不少打交道，道无涯此人什么情况，宋之问很了解，此人谋划很深，恐怕不是常人可以应付的。

“无妨，只要我们的目标一致，结果就一样。”王天意此时非常有信心，无论如何，道无涯跟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灭了人族。

“走吧。”王天意此时不再多言，而是直接开口对着两人道：“这一次，我们回去好生准备，真正的决战时刻，要来了。”

先前那么一出大戏，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人族到底还有多少底牌，然后再对人族进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