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奥尔巴赫感觉听不懂张本在说什么。
“我说,现场唯一的一个异教徒,就是你。”张本斩钉截铁的接道。
没错,他所指证的第一个人,就是红衣主教奥尔巴赫本人。
“你在说什么疯话?”奥尔巴赫不可置信道。
青筋此时在他的脸上暴起,愠怒和质疑也攀附上脸,成为了他的全部表情。
他咬着牙,沉声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堂堂红衣主教,享有在教会内的一切权益。我犯得着成为一个异端邪说的信徒吗?”他一挥袖子,“你的这个想法简直不可理喻!而且我如果真的是异教徒,那犯得着给自己找麻烦,让你去抓异教徒吗?”
他的话很有说服力,也很有逻辑。从各方面佐证了张本的话的荒谬。
张本刚刚的那个说法,在奥尔巴赫的反驳下,像是疯子的胡言乱语。
“你要的真相,我就给你真相啊?”张本有些意外,“我给出的真相,你怎么又不相信呢?”
“因为你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相!”奥尔巴赫暴怒道。
:“他在说什么啊?”
:“这不是弱智吗?”
:“说红衣主教是异教徒,这家伙脑瘫的挺清奇。”
:“哈哈哈,但凡没个十年脑血栓,说不出来这话。”
就连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知道张本这个定论的荒谬,纷纷出声嘲讽着他。
但是张本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他冷哼了一声,缓缓开口:“当信仰不再自由,当人们纯粹的信仰成为你们这些蛆虫剥削他们的理由,当杀戮成为匡扶你们宗教统治的底色,现实早已沦陷在荒诞之中无法拔除。你觉得,真相还重要吗?”
“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对主的挑衅!不可理喻!”奥尔巴赫没想到,张本居然会直接质疑他们的教廷通知。
“你看看下面这些人吧,不管是信徒还是异教徒,都受尽折磨。”张本指着下面的人,对奥尔巴赫道:“你再看看你,油光满面的。每天享受着美酒、美食、美女,肆意挥发你那蛆虫一般的食欲和性欲。多少妙龄少女,被你以洗礼的借口骗走,沦为你的玩物?”
“这……这……简直一派胡言!”这位不可一世的红衣主教大人此时已经心虚的说不出来话了。
或许继承了“善良的卫道士”佩恩的记忆,对张本唯一的帮助就是,让他看到了这些所谓的“主教”和教廷掌权人,是如何剥削信徒,如何排除异己,如何醉生梦死,如何毁掉一个又一个本该有幸福生活的少女。
他早已在记忆之中看到了一切,曾经的佩恩,在奥尔巴赫的教唆下,以“主”的名义,为这个老东西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包括定期去信徒之中选拔美丽的少女,以“洗礼”的名义带到奥尔巴赫的寝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