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尊明白了。”韩梦烟点了点头，“我明白小凡的意思了，这么来看，这门债券不也挺好？原本弟子们修行就比较刻苦，往常，兑换灵石基本在固定的时间里需要排队半天，现在有了门债券，弟子们可以更灵活地安排时间，不必再为兑换灵石而浪费宝贵的时间。"

王长老倒吸了一口凉气，合着还有这种角度为萧凡说话的？

还有，什么叫做节省时间，此举，不过是将原本排队的日子，拖到之后而已，又不是不用排？

说到底，萧凡这门债券，就是为青云圣地省出了第一个月的灵石支出而已，剩下的时间，还是一样的。

所以，王长老甚至怀疑，萧凡那小子不会干一个月就跑路吧？

“宗主，您有所不知，”王长老试图解释，“门债券虽然在兑换上提供了便利，但弟子们对这种新制度并不满意。他们认为，这不过是变相减少了他们的灵石收入，而且在兑换过程中，还可能出现各种问题。”

“例如，无法兑换的这段时间里，假如门债券丢失，那该怎么办？”

“再例如，一个月后，万一萧凡又更改了规则，难道弟子们要一直等下去吗？”

“诸如此类，弟子们承担的风险，远远在萧凡之上！所以大家不接受，才是正常的！”

韩梦烟张了张嘴，无他，只是即便是她，眼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凡的方案，就是这么神奇，可以说，把所有风险全部转移给了别人！

“这，王长老，你这有些强词夺理。”

“什么叫风险？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圣地到了下个月，还拿不出灵石给弟子们吗？”

“王长老，你这是在质疑圣地的财力吗？”韩梦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显然对王长老的质疑感到不满。

“宗主，我并非质疑圣地的财力，只是在为弟子们考虑。”王长老连忙解释，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可能有些过头了。

“弟子们需要的是一个稳定而公平的制度，而不是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方案。”王长老继续说道，“门债券虽然在理论上看似合理，但实际操作中却存在诸多问题。比如，如果门债券真的丢失了，那弟子们的损失谁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