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见状,简直不敢置信,王素云蹭的站起来,指着她问,“你疯了?就为了几十两银子,就啥也不管不顾了吗?”
小赵氏也顾不上再做戏,阴沉着脸,冷笑着问,“你名声不要了?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你以为有钱了,就能为所欲为?行,就算你对村里人施了小恩小惠,让他们都站在你这边,冲着银子,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计较,但你就不怕传出去吗?外面的人可不会给你们面子,你当真不怕影响许怀义科举?”
俩人怒目而视,仿佛她干了啥十恶不赦的事儿。
顾欢喜面色不变,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才淡淡的嘲讽道,“我行得正坐的直,无惧人言,你们的指控就更是无耻可笑了,我要是在意,那都是强行降智,还是那句话,顾家和许家,是两家人,我没那个责任和义务去养谁。”
“你……”王素云见她一副铁了心,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急了,来之前家里暗示过,让她们尽量要到好处,要是空手而归,男人们能轻易放过她们?
小赵氏试探着道,“实在不行,给十两也行啊,十两对你来说,就是抬抬手的事儿,却能救我们一家人,你,你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你的那些侄子侄女吧,呜呜……”
她募的捂着脸,哽咽起来。
许是想到了肚子里掉的那个孩子,她这哭,倒没有作假的成分,很是情真意切。
王素玉想到卖掉的俩闺女,悲从中来,也忍不住开始哭嚎,俩人一唱一和,哭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歇。
顾欢喜淡定的坐着喝茶,还有闲心砸了几个核桃吃。
卫慈见俩人哭起来没完没了的架势,怕她吃亏,低声道,“太太,要不奴婢去请许老爷来,或者徐村长来主持公道?”
顾欢喜摇头,“不用,由着她们闹。”
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又不怕,权当看戏了。
卫慈见她老神在在,胸有成竹,便也安下心来,等的无聊,甚至做起了针线活儿,是给阿鲤缝的连体棉裤,阿鲤长的快,衣服穿几个月,尺寸就不合适了,反正家里不缺布料和棉花,每回都做个正好,这样穿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