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魏思甜是睡了,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魏思甜抱的更紧了些。
甜宝应该是被魏莲花那疯子吓到了,等过两天魏莲花那疯子不在家,她非要带着村长去找那两个偏心眼的老家伙好好闹一闹。
看看那两人到底要不要脸。
一大早,魏莲花就拎着王艺霖蹿出了村子。
她准备去拜师学艺。
每天晚上被王艺霖用思想政治教育折磨的生不如死后,魏莲花对王艺霖的教育非常重视。
必须亲眼看着王艺霖进学校才算安心。
虽然于她来说,学校犹如洪水猛兽。
可这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看别人走进学校念书、
至于王艺霖,也非常喜欢这种被自家老娘拎着到处跑的感觉。
她娘跑得又快又稳,比坐村里的驴车还舒服,关键是快。
至于自行车,王艺霖当真连想都不敢想。
兴冲冲的送王艺霖进了学校,魏莲花悲伤的发现,王艺霖脸上居然没有任何勉强的表情。
甚至还开心的与周围的同学打招呼,看上去像是在招呼朋友。
这不公平。
为什么王艺霖在学校会有朋友,她就从来都没有...
哎!
她什么时候上过学来着!
用力抓了抓后脑勺,魏莲花一脸纠结的离开学校。
既然是想不起来的事,那又何必再想呢!
事实证明,只要和金钱挂上钩的事,魏莲花都极度上心。
往日里不分东南西北的魏莲花,竟像是身上挂了导航一般,不费吹灰之力便堵住了正在野外写生的画家。
那是个棕发棕眼的歪果仁,却说的一口好中文。
当听说魏莲花是来拜师学艺后,那人皱了皱眉,当即准备在几名助手的保护下离开。
他今日的灵感被破坏了,勉强画下去,倒不如直接回住所休息,调整心情。
他名叫阿尔伯特,是个知名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