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她也不用挪窝了。
宽敞的产房里,住进她们全家。
阿土大王对此很是不满。
有外人在场,它夜里都不能守着幼崽睡觉了。
主人说现在还不是让它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搞得堂堂阿土大王如今还是个见不得光的鼠!
不能趴在幼崽身边看她吐泡泡,鼠的快乐没有了。
肥仔却因为能和爹娘妹妹和祖母住一间屋,正乐得在大通铺上打滚。
罗氏也抱着软乎乎的孙女,美滋滋:“咱们圆圆真是全家的福星哟,祖母都跟着你沾光啦!”
临时住所基本都是用帐篷搭起来的,夜里会冷。
坐月子期间,新生儿和产妇是不能吹冷风的!
产妇本人不以为然。
经过两个晚上的七级木系异能修复。
她的子宫与产道已经恢复如初。
就连肚子上的水膘和妊娠纹都几乎看不见了。
也就是冬日里穿的衣裳有好多层,不然罗氏就能发现儿媳妇和生孩子之前身材没两样。
也不是半点变化都没有,身段比生产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同住一屋。
左文康不小心瞥见闺女的饭碗,脸都红到耳根子。
这对一个已经素了九个月,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实在太煎熬了。
煎熬的成果是,大冬天的早上,天还没亮就要爬起来洗亵裤。
为了给自己打掩护。
他只能把闺女的尿布攒到早上一块洗。
不想,就被刚住驿站的关军们看到了。
左文康当即在就关军的口口相传中,C位出道。
就是出道的名声不太好听。
谁家大老爷们,会在大冬天给一个丫头片子洗屎尿布?
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丢尽了全天下男人的脸。
左文康却罔若未闻。
对那些酸言酸语都半句不入耳。
成天除了伺候亲亲闺女,就是想方设法给媳妇儿改善伙食。
还别说,真的被他高价买来了一老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