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曾熊取出笔砚,曾龙、曾鹰横举匾额,曾武亲自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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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眼见老秀才手执毛笔,饱蘸浓墨,在那匾额上写下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横渠。
“横渠?”曾武眼见老秀才写下两字,初时愣神,尔后拍手叫好,赞道:“先生赐字果真神妙!这横渠河水奔流不息,小镇以此为名,亦得这绵延不绝之意!”
老秀才闻言,抚须笑道:“不过是就地取材罢了,曾家主言过了。”
曾武得了老秀才赐字,一番感谢,停留片刻,带着三人告辞,直奔镇界而去,将匾额悬挂起来。
“小友打算何时离开这里?”曾武走后,老秀才问道。
白泽说道:“待晚辈将那把剑铸成,便要带简溪离开这里。”
“相遇一场,也是缘分。”老秀才犹豫片刻,从怀里取出一本线装书籍,交给白泽,“这书,乃是老夫前些年写下的。小友闲来无事,可以翻翻看。若是有机会,可将此书赠给有缘人。”
白泽听闻老秀才手中书籍是他亲手写下的,心里惊讶,双手接过那书籍,只见那书籍封皮上有四个方正小字:横渠四问。
“这……”白泽自然心知老秀才的意思,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说道:“前辈放心,晚辈便是竭尽一生,也定当为前辈寻到有缘之人,将此书传授下去。”
老秀才闻言笑道:“你倒是较真。遇不到也便算了。”
白泽停留半日,告辞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白泽除了打铁铸剑,便是翻看那本《横渠四文》。那本老秀才亲笔写的书籍,包含着他一生学问。那书假借在横渠打鱼的渔夫和河伯之间的对话,提出四个问题:
问天地何所生,问人性之善恶,问读书怎成圣,问生死焉得破。
白泽读来,只觉获益匪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