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闲闻言,眉目舒展开来,眼底染上光亮,语气也不自觉带了两分轻快:
“她让你来的啊?你回去告诉小姐,伤不重……”
吴大夫领着孟杰,一人端着一碗药,臭着脸推开门:
“内脏都震伤了,你还想怎么重?都喝了!”
安知闲看着两碗黑乎乎的药汁,眼中透漏着抗拒,堆起笑意语气乖巧道:
“回来时您就让我喝了一大碗药,方才又喝完一碗,现在再喝这两碗,是不是太多了些?”
吴大夫罕见的对安知闲黑脸:
“休想蒙混过关,不多你不长记性!我来时,老门主可是交代过我,让我务必保你康健。你倒好,打不过也就罢了,能打过你不打躲都不躲,硬生生交出去小半条命,你要我跟老门主怎么交代?”
不忍看安知闲挨骂,凌久上前抱拳请罪道:
“吴神医您消消气,主子也是没法子。”
吴大夫:“还没骂你呢!你跟在暗处,为何还眼睁睁看着他受伤?他幼时丢了半条命,那是祸到临头确实是没法子,今日明明能避开,甚至能将那人斩杀灭口,为何还要让他受这份罪!”
凌久扫了眼安知闲,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