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潇然捂着头从被窝里坐起,茫然的看向房内。
昨晚不是跟小师弟喝酒吗?
“人呢?”
樊同贵端着醒酒汤,推门而入:
“少主您醒了。”
风潇然睡眼惺忪:“他人呢?”
樊同贵:“您的小师弟,寅时同属下一道将您扛回房,便独自回茶楼了。留话说,让您酉时去茶楼。”
风潇然:“他没醉?”
樊同贵:“走时并无醉态,还嘱咐属下给您熬醒酒汤。”
风潇然懊恼道:“我一个常喝酒的,喝不过一个素日不端杯的?哪哪都想把我比下去,反了他了。”
樊同贵一本正经的给台阶:“少主,有种人天生好酒量,轻易不端杯,端杯放到一大堆。”
风潇然接过樊同贵递来的碗,说话间喝了一口:
“是吗?我就说嘛,他也就是运气好……呕……这什么东西!”
樊同贵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醒酒汤啊,您小师弟可说了,您醉的厉害,让我务必熬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