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脚步微顿。
男人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把这些吃完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沈知意秀眉微颦,那张白皙小巧的脸蛋也垮了下来。
纪傅晨虽然年纪小,但眼前这两人之间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太重了。
他微低着头,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眼睛一边往上瞟,时刻注意眼前这两人的情况。
他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争吵,他都准备好要搬救兵了。
谁知道,他二舅妈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无视了他二舅的话,转身就离开了餐桌。
顿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纪傅晨抬头,看着对面脸色极其不好的男人,说了句:“二舅,你态度太差了,也就是二舅妈脾气好,不跟你计较,要是换成脾气不好的,肯定得跟你吵上几句。”
他话音刚落,傅修言锐利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纪傅晨瘪了瘪嘴巴:“您别那么看我,我又没有说错。”
傅修言倒是很想沈知意能跟他吵上几句,可奈何这个女人愣是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他看着纪傅晨,语气严肃道:“把你的嘴巴给我守严实了,要是老爷子他们知道一点,你就立即从我家搬出去,你爱去哪住就去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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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完,下一秒也起身离开了餐桌。
纪傅晨看着男人的背影,嘀嘀咕咕道:“……哼,就知道威胁我,脾气真大,怪不得二舅妈不买你的账。”
……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知意和傅修言之间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种冷战中。
而从那天晚上过后,她也没有再见过他。
许清欢那边也只是被关了几天,教育了一下,就放出来了。
“太过分了!”
“他居然就这么把那朵白莲花给放了?”
麦甜气得直接站起身,双手叉腰骂骂咧咧地说道:“傅修言这个狗男人,渣男!就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期待,之前你受伤,我还以为他转性了呢,原来还是一样的渣!他到底看上姓许的什么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烂人,他还这么维护着,是救过他的命吗?”
栗糖在一旁好心提醒了她一句,“麦麦,你忘了,许清欢还真救过他的命。”
麦甜:“……”
她气糊涂了,把这茬事给忘了。
“是,姓许的是救过他的命,但也不能委屈了我们家意意吧?而且这是两码事,他要报恩可以,但凭什么要让我们家意意受这份委屈?他就是渣,渣得都快不是人了,简直就是渣男界的天花板!”
栗糖跟着附和道:“就是,这种没边界感的男人,都挺渣的。”
麦甜看向一直都很安静且平静的沈知意,问道:“宝贝,我们不能受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