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翠花问:“情书怎样写呢?”我说:“可以写成诗歌,也可以写成书信形式。”对这个荒唐的主意,谢翠花表示赞成:“好哇,这对你写作有帮助,再说,我也喜欢写情书,我的爸爸就是个诗人,可惜他早就去世了。”
我给她看我的诗,她看了那几首诗的第一行:“不要离我太远,让我们相对相望。”脸红了,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显然,她被这些诗打动了,也给我看她的诗。一段时期,我写的诗歌感情越来越真,我发现我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而她的诗歌由活泼变得沉闷,显然她有点痛苦不安了。
她对我说:“胡文学,求你别再写了,读了你的诗后,我控制不住了,激动得睡不着,我不敢再看你的情书了,因为我有丈夫,他就在剧团工作,虽然我们感情不好,但是有个儿子,我要尽量维持这个家。我与你的感情发展下去,不会有好的结局的。”
但我忘不了她那眼神,觉得自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当晚,我整整写了十张纸的情书。我在情书里写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结了婚,一心对你好,将把你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儿子。”
第二天一上班,我将情书悄悄地给了她。中午,她的眼睛是红的,好象流过眼泪。她对我说:“今天晚上我请你去看电影。”
我按时来到电影院,她来了,手伸过来挽着我的手,我的心情好激动,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两人谁也没心思看电影了。
有一次,我参加报社举办的通讯员学习班,她也去了,悄悄地对我说:“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
我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偷看你。”
她一听笑了:“别看你平时不说话,你的嘴巴还蛮会辩呢。喂,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到公园去照相。”
我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好哇,就这个星期天。”
那一天,我与谢翠花在中山公园见面,她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气质高雅,显得风度翩翩。她姿势优美,那么自然。她懂照相,不时过来帮我选角度,一头长发飘拂在我脸上,散发出一个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我的心灵在颤抖。
我不管她有没有小孩,对她有诗一样的激情,在公园里草地上坐下后,一把握住她的手,她的头温顺地靠在我的肩上。她说:“胡文学,你的感情很真,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爱我。你知道吗,我以前常常胃疼,心里很烦。现在,与你在一起,我的心情好了,胃也不疼了。”听了,我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