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妃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坐了一会儿就打发了前来问安的妃子。
玉珠一脸疲惫的回来,跪在地上自责的请罪,“奴婢无用,还请娘娘责罚。”
杨贵妃疲惫的摆摆手,冷着脸道,“此事与你无关,你说的对,陛下只是一时新鲜,说到底只是贪图年轻小姑娘而已,等过了这个新鲜劲儿,再做打算。”
嘴上这么说她眼里的疲惫却是显而易见,眼底深处更是止不住的担忧。
伺候皇帝多年,不敢说对皇帝的性子了如指掌,最起码也能知道一二。
她心里清楚,陛下这次或许真的认真了,要知道,当年就连自己都没有这样的殊荣,如今却是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终究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她冷脸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嗓音淡然吩咐,“玉珠,柔妃伺候陛下辛苦,去库房挑几件称眼的东西,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件金丝缠玉镯,连补药一起送过去,嘱咐她以后安心伺候陛下,有什么缺的,只管到内务府去领,都是伺候陛下的,无需拘谨。”
玉珠恭敬的褪下。
杨贵妃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七品县令家的姑娘也想在这后宫争的一席之地,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真以为这后宫是那么好呆的,陛下的恩宠也是那么好得的。
几次侍寝就想一步登天,那只是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才会有的想法。
说不定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这后宫有的是那看不见的刀子。
一步走错了,都得万劫不复。
哪怕是站在原地不动,也会有刀子落到头上。。
想通知后杨贵妃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同时她也暗自好笑,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如此紧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此时,谭婉柔在宽大的龙床上悠悠转醒,看着明黄色的床幔,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