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婵叹了一声，道：“对，快要成了，这种错觉会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然后，永远都无法成功！”

叶月灵吃了一惊：“啊——师尊，这，这是为何？”

林雨婵展颜一笑，道：“因为你修炼的是至情至性之道，并不是绝情弃爱之道。而通过绝情之法去修炼有情之法，才是最快的修炼方式。我原本是打算以‘叶天凌’来磨砺你，到时候再让你断掉和他的关系，能断就断，断不了就在一起，其实也并无不妥。

如今知晓叶天凌的真实身份，才有了这般决定。

眼下，事情因果已经明了。叶天凌也已经处于一个低谷的状态，我们完全可以用心的帮帮他。当然，虽然我帮你做了一个决定，但最后，还要你自己考虑的。

是同意帮他，还是不愿意，为师都不勉强。

而不论你愿意不愿意，这次的事情之后，你不再是我的弟子，我也不再是你的师尊。

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会选择退出青月剑宗，一心追随我的少主‘叶天凌’。”

叶月灵闻言，不由一震，眼中泪水忍不住盈出，道：“师尊，您，您不要弟子了？”

“不是不要，而是不再以师徒论辈分。我们可以是姐|妹，当然，只要你愿意。”

林雨婵的意思很明显。

叶月灵俏脸一红，她抿着嘴唇，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叶天凌。

“我……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师尊？只有得到了答案，我才会作出决定。”

叶月灵略微迟疑，道。

“嗯，你问吧。我相信，这时候，叶天凌会认真回答你的。”

林雨婵柔声道。

叶月灵轻轻颔首，随即目光直直的看着叶天凌，道：“能告诉我，以前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以前你对我的确非常好，但后来为什么忽然就翻脸了？难道，真的和叶天云的目的一样，只是为了得到我？”

叶天凌回忆往昔，过去的日子恍如昨日，却令人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真的还是假的，你心里还没点儿数吗？”

叶天凌平静的回应了一句。

叶月灵心中一颤，道：“是的，爱之深，责之切，所以你……你侵|犯我，我也不怪你了。”

“你当然不怪我，这天赋蜕变得多好，你想要的荣耀和地位都得到了，对吧？”

叶天凌心中有些不舒服，轻哼了一声。

“你生气了对吗？是之前师尊对你出手而我没有出言阻止吗？我其实很犹豫，而且那一幕发生得太快了——而且我真的觉得，如果所有人都针对你的话，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对你是，对我，其实也更是。因为我也一直活在一系列的梦魇中，有些难以自拔。”

叶月灵轻咬着嘴唇，解释道。

叶天凌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