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姻亲关系得了个官位的苏兴实在是让他感到羡慕,又觉得官场不适合自己,还是得和这京城首富多多来往。
苏蔓溪喝了口茶,抿着嘴笑:“父亲他去给商队的人说最近的生意合作去了,事情比较多无暇顾及家里。”
“明白,毕竟大哥是个忙人。哪像我们乡下清闲得很。”
苏五又和苏蔓溪聊了些家常,很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到了饭点。
掌柜的苦着脸走了过来,苏五也就停止了聊天,等他跟苏蔓溪说事情,要不是听闻苏蔓溪是这里当家做主的人,他哪儿会想到让苏玉跟着一起学做生意。
苏蔓溪问道:“孙掌柜的这是怎么了?”
之前的那些掌柜的都不怎么老实,只有孙掌柜对她还算忠诚。
孙掌柜立刻哭了:“姑娘,小的没用管不了绣庄的人,还望姑娘另请高明,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苏玉若不是很过分自己何须跑到这来说。
莺儿问道:“孙掌柜你这是怎么了?有事情好好跟姑娘说,毕竟还有客人在。到时候姑娘和主君会给您做主的。”
孙掌柜看了眼苏五觉得眼熟没怎么在意,说:“小的实在是拿玉姑娘没辙。”
听到玉姑娘,苏五开始有些担心又不敢去问。
孙掌柜的把苏玉这段时间做的事,和今天说的话全局告诉了苏蔓溪,还说:“姑娘,小的实在是没有这个能耐,今儿她还抢了绣娘的东西,也是那绣娘老实没有跟她计较。姑娘,若是绣庄里都是玉姑娘这样每天只想着出去,不好好做事儿,怕是苏氏绣庄早晚要关门。”
何止是关门,甚至还会影响苏家在京城里百分之风评。
苏五和钱氏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打圆场:“侄女,苏玉年纪小,不懂规矩,等她回来我和她母亲好好教训她。”
苏蔓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客套,对莺儿说:“去把苏玉找回来。”
莺儿神色复杂:“姑娘,方才孙掌柜的也说了,玉姑娘经常偷偷跑出去,奴婢不知道玉姑娘去了哪儿,又从何找起。”
苏五的脸色更加难看,又不敢继续说情。
钱氏更担心女儿这样任性,会得罪苏兴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