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朝歌,早已在冀州城破苏护俯首这个消息的冲击下,陷入到无边的喜悦之中,家家张灯结彩宛如过年一般。
足足已经数年了!
自从北海叛乱,久久镇压不下,在这民间早已是谣言满天飞。
在有心人的鼓动之下,对大商对帝辛都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前些日子,更有冀州谋反!
那冀州距离朝歌,可是仅仅数千里之遥。
乃是朝歌门户之一,此地的反叛,几乎差一点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整个朝歌这人族王城之所在,都开始愈加的暗流汹涌了起来。
那一股股诡异的气氛,哪怕平民之流,都已经觉察到了,那让人心寒的异样。
可是紧接着,大商没有调动一兵一卒,仅仅下了一个诏令。
那猖狂不可一世的苏护,如今已经从那高高在上的一方人主诸侯,成为了面前的阶下囚。
哪怕在朝歌已经被游行数日,整个朝歌的臣民依旧是热情不减分毫。
烂菜叶,坏鸡蛋,碎石子,不停的招呼了上去。
更有甚者还取来了几坨人中黄,结果看着那满脸杀意的,护卫着的囚车甲士,这才收敛着,没有抛出去。
给这谋逆之贼留下了最后的一丝体面。
大商王庭都似乎随着那冀州的落败,再次注入了一支强心剂一般,焕发出了无比璀璨的活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朝堂之上早已吵得不可开交。
“祖宗之法,岂可随意更改!
天下诸侯,皆有定数,此乃我大商之根基。
汝等奸贼是何肺腑,居然在此鼓动大王,废除冀州侯之尊位,建立冀州七郡。
如此一来,必定天下大乱。
臣恳请大王立刻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拖出去千刀万剐。”
此言一落,这浩瀚的大殿,乌泱泱跪倒一片,异口同声般当真是声势滔天。
“臣等复议,请诛杀尤浑费仲以平民愤!”
而此时笼罩在那王冠之后的帝辛,那眼眸之中尽是寒光一片。
那袖袍之下的拳头早就已然攥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