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价值连城的佛身,那丝毫不敢怠慢的唐三藏上前行礼,做完了这一切,来到了那偏殿之中。
随着几杯琉璃珐琅玉碗被端上,其中飘荡着的皆是顶级的香茗。
短暂的问候之后,那金池长老话语之间,皆是吃穿用度的话题。
那字字句句之间当真不知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那得意之余,那眸光不由得扫向了那唐三藏的行李,似乎不着痕迹的轻声问道。
“不知圣僧从东土上国而来,可曾携带了什么不世出的宝贝。
也好让老衲开开眼界!”
这话音一落,那唐三藏不由轻吟一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乃出家之人。
一衣蔽体,一食果脯足矣!
何苦追寻那些身外之物?”
此时的金池长老虽然痴活了270多岁,可是也是极为要脸面的存在,铁了心要在这天朝上国的圣僧面前,赚足了优越感。
对那唐三藏的话语,简直是嗤之以鼻,那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这东土来的和尚好不老实,骑着那价值万金的宝马,居然还在老衲的面前装清高。
哼,老衲活了将近300年,什么奸滑之辈没见过,那行囊之中绝对有宝物。
嗯,带老衲再激他一激,就不信他不上钩。”
只见那金池,那眼珠一转似不屑,似嘲笑的说道。
“浊世红尘滚滚,你我身为众生一员,应当和光同尘。
老衲年轻之时也曾有圣僧这般觉悟。
可是随着岁月渐长,却也明白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个天地至理。
当年这边锤小寺,殿无三间,经无百卷,哪怕那乡野农妇,三过庙门而不入,眼见这禅院就要树倒猢狲散。
可是经过老衲200余年的精心打理。
如今已然早已成为了方圆百余里香火最为鼎盛的观音禅院。”
说到此处,金池老和尚的面上已然满是自豪之色。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菩萨垂怜,让老衲比常人多活了百余个春秋,如今已然虚度270余个年月了。”
这话音一落,似乎达到了那金池的高光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