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鲜血侯弄一群孩子们在血堡是在做什么?”
“你帮不了他们,又何必多问徒添烦恼。”
脱离鲜血侯视野的慕冬,又恢复到了与秦商初见面时的那种姿态。
……
“这魔药,没问题吧?”
寝室内,沐浴过后的鲜血侯赤裸着身躯坐在床上。
伊文斯接过那罐魔药用神识感知后又用手指蘸上少许尝了尝。
“没问题,不过祖父大人,虽说这魔药号称没有副作用,可想来也是不可能的,还是不要用为好…”
“好了,既然没问题你就出去吧!对了,那姓秦的小子要我派人给他同伴报个平安,还专门写了封信,信的内容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去趟城里,把信送过去吧!”
见伊文斯面色低沉,迟迟不走,鲜血侯怒道:
“怎么?怕我给你生个叔叔出来,与你争夺侯爵的继承之位?呵,还真没准呢!别以为这侯爵的位子就一定会是你的!你和你那短命的老爹一个德行,要不是……”
“还不快滚出去,别杵这搅我的兴致了!”
伊文斯沉默片刻后,转身离开。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秦商的那壮阳魔药,竟成为压垮伊文斯的最后一根稻草。
出了城堡的伊文斯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径直向吹汀城中那雪国王子的暂住之处奔去。
见碍事的家伙走了,鲜血侯没有犹豫,当即服下了二十克的魔药。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的…过了,这血堡中,那么多漂亮女人,他却无福消受,实在是太痛苦了。
“动了!真的有用!”
鲜血侯感觉到了青春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于是又服下了十多克的魔药。
“今晚就不用你了,好好给我招待贵客,别弄出幺蛾子来!”
鲜血侯扭头望向空无一物的身后说道。
似乎是在与身后的虚空讲话。
“大人,今晚真的不用我们了吗?”
几位婀娜的妇人从寝间内的浴室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性格俏皮的大着胆子与鲜血侯调笑道。
“哈哈哈,那当然是要用的啦,狠狠的用!”
鲜血侯哈哈大笑,竟猛地扑了过去。
惹得室内一片莺歌燕舞。
…
“好的,主人!”
一声伴随着痛苦的低吟。
血牢最深处的狱中,一个被六根秘银细链穿锁着锁骨、血翅、脚踝的七阶魔物缓缓的抬起了头。
向主楼最高处,鲜血侯寝屋的方向望去。
极具魅惑的紫色瞳孔透过层层墙壁的阻挡,看到了主人的欢愉。
而在这间牢狱的角落里,躺着一位浑身被烫伤的中年男人。
男人紧闭双眼,浑身抽搐颤抖,面容时喜时悲,美梦与噩梦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