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卡萨和布鲁赤佬见雷蒙多突然毙命在了周子夫的枪下,心中立生怯意。周子夫见机得势,如何会收势不发,那三人都是莽夫蠢汉,武艺低劣,既被周子夫寻到“命门所在”,面对周子夫这样的大高手如何还有命在?“噗呲,噗呲”,寒芒闪出两人皆被周子夫用以杀雷蒙多的手法毙命倒地。
拓跋宗弼瞠目结舌,不禁讶然:“这……这也太凶残了吧。”
一时间羌军阵中鸦雀无声。
“师公好样的,捅他们屁眼儿。”云梦昭跳着脚的欢喜喝彩声打破了空间的宁静。
梅姑脸展春兰,露出了欣悦的笑意。
拓跋宗元突地脸上爆红,锁眉冷眼,身周的杀气蓬勃翻涌,沉声道:“前辈此举是不是太有失大家风范了,比武较量你下杀手也罢,为何要折辱他们?你将我千万将士的脸面置于何地?”
周子夫到此刻也方明白了过来,什么规矩条件,全都是拓跋宗元的借口托词,他想借三将之手杀自己不成又来寻机找茬,若再放纵他恐怕真就没有脱身之机了,但面对这千万兵将的拥护,只可智取、不能力敌,微感歉疚的道:“是老夫唐突了,元帅莫怪。”说着抛下手中的长枪,向拓跋宗元走去。
边走边道:“此举老夫也实属无奈,深感抱歉,老夫愿再向元帅敬献一物,以作赔偿,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拓跋宗元问道:“何物?”
周子夫道:“先给你的是用兵之法,老夫身上还有解兵之法,为表歉意,便一并给了你,以恕那三位将军的性命吧。”
拓跋宗元暗忖:“这老家伙果然诡计多端,给了我用兵之法,他却还有解兵之法,那他这兵书我要来又有何用?”
他思忖间周子夫离他已不过两丈,道:“元帅慷慨,你知道老夫别无他求,只求两人性命而已,于你来说并不为难,所以元帅……”
话未说完,忽地人影一闪,不过瞬息间,众人根本什么都没看清,周子夫却不知怎地已骑在拓跋宗元的座驾上挟住了他,急催马儿奔离人群,立马收缰,面朝众人,喝道:“都不要动,动一动,你们元帅就要把小命送。”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莫说东羌兵将没有防备,就是做了提防,以周子夫那兔起鹘落如鬼影般快疾的身法恐怕也难以防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