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来、来、来,说战就战!”曲环说着就要唤人摆棋盘。
陈连年见状劝道:“我的大人呐,咱们来了洛阳,不去见见薛庆?”
“见他做什么?薛家没几个好东西,有什么可见的?”
陈连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您要是真想去夏绥,那可是要离开陈许的,这河南府未来还得是薛家守,我们陈许的各种事务,他懂么?要想顺利交接、交接后平稳过渡,还是得跟他老小子打好交道的,您说呢?”
“这……这么说也对,也罢!去见见他吧!”曲环无奈一叹。
陈连年见曲环终于松口并且情绪正常了,这才笑着说:“再者说,薛庆老儿此番摆宴,邀请的名流必然不少,这洛阳城内达官显贵何其多也,说是申时开宴,咱们也不至于真的申时才去,跟各处故交攀谈一番下来,没有一两个时辰下不来吧?您确定跟浑帅大战一番再去?现在辰时可是已经过了!”
曲环闻言喃喃道:“薛家在偃师,这来回就得个把时辰,再叙叙旧聊聊,又得个把时辰,这宴席也开了,还真没什么时间下棋了!”
浑瑊笑道:“环哥,你就放心去吧,把酒留下就行!”
“艹,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别扭?什么叫我就放心去吧?盼着我死?”
“咳!我这臭嘴!”浑瑊假装一打自己巴掌,赔礼道:“是兄弟我用词不当,你就去薛府吧,兄弟我在洛阳等你汇合,届时咱们一起去风雷酒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