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正在踢打两女的家丁看到霍子玉,吓得赶紧停下拳脚,当即跪下,一头磕到地上,再也不敢抬头!
男子与两位女子还在拉扯厮打,并未停手,霍子玉道:“召庆,分开他们!”
召庆得令,亲自带三名锦衣卫上前,拉开三人。
其中年纪大的那位女人,头发已然灰白,虽然已经被锦衣卫拉开,但依旧发疯一样的要抓那名男子,只见她张牙舞爪、披头散发,嘴里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令人听来心惊。
年纪稍轻的女人被拉开后,看到眼前的霍子玉,顿时哭着大喊:“侯爷为民女做主啊!”
衣着华丽的男子脸上被抓花,头上幞头早就掉了,连发簪都被扯掉,头发也有些散乱,衣服更是被扯烂,一脸狼狈,只见他轻蔑地望了疯女人一眼,一整长发与衣衫,来到霍子玉身前弯腰躬身道:“下官咸阳县中县令窦申,见过侯爷。”
霍子玉闻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怎么回事,你先说说。”
“回侯爷的话,”窦申回头瞥了一眼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然后道:“下官今日一早刚到长安,下午带着小妾去校场观看比赛,这不散场了么,就打算回家与家父团聚,谁知道刚路过这里,跟令狐大人聊了几句,这个老疯子就冲过来打我,嘴里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话!”
“所以就打起来了?”霍子玉问道。
“可不是么,尤其是这个女人,”窦申说着,一指身侧的年轻女子道:“这女人也疯了,非说我这小妾是她妹妹,跟她母亲一起打我!侯爷您看她们把我打的!”
窦申说着,指了指身上的伤,然后说道:“还有我这衣服,下官新裁的衣服!三十两呐!”
好家伙,一身衣服三十两,相当于后世十二万了,能穿得起一身衣服十几万的也就是权贵之家了,一个小小的咸阳中县令可穿不起,一念及此,霍子玉问道:“窦大人,令尊是?”
“家父工部尚书,名讳参,嘿嘿嘿”窦申一脸讨好地回道,嘴角扬起,显得很自豪。
“哦,原来是窦大人的公子!失敬失敬!”霍子玉笑着拱手道。
“哎哟,不敢不敢,侯爷您言重了!”窦申眼看霍子玉如此客气,心花怒放的同时,赶紧拱手笑着弯腰回礼,心道,好家伙,大唐朝廷权势如日中天的霍子玉能跟他客气一句,足够他吹半年了,要是能借此抱上大腿,窦家就发了!
年轻女人眼看霍子玉与窦申客气,以为霍子玉与窦申要官官相护了,眼神一滞,急忙喊道:“侯爷,民女冤枉啊!”
霍子玉转而问道:“哦,有何冤屈,不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