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玼等人闻言,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张茂昭闻言几乎目眦尽裂,张克礼却毫不着恼,反而笑的更大声了,众人不明所以,就听张克礼发狂的大笑着。
过了一会,张克礼笑完了,盯着霍子玉道:“霍子玉,你好,你可真好,现在你就得意吧,将来我们再论短长!”
霍子玉闻言没说话,郝玼却先大声道:“论短长?你张克礼怕是在监牢里做兔子了吧?现在身上最重要的东西都该没了吧,将来还怎么拿出来跟我们师长论短论长?”
郝玼文化并不高,出言也直,张克礼说的是将来再一较高下,他倒好,直接开车讲起了黄段子,还讽刺张克礼是兔子,其他人闻言哈哈大笑,张克礼却是不恼,或许是怒极反笑,他一边笑,一边望着霍子玉和郝玼道:“今日之辱,张某记下了,将来必百倍千倍奉还!”
郝玼闻言怒道:“有能耐你就来,爷爷我随时奉陪!净特么说狠话,跟老子装尼玛啊装?!”
张克礼不再跟郝玼说话,转头看向行刑台,张茂昭见状,心中反而欣慰了起来。
老实说,如果自己儿子愤怒了,他反而失望,如果经过这次牢狱之灾,他还没成长的话,那就白瞎了自己屈尊折辱来一趟长安了。如今儿子能坚忍下来、不逞口舌之快,他就知道儿子成长了,不再是那个动辄喜怒形于色的小少爷了。
想及于此,张茂昭一拍儿子肩膀,低声道:“克礼,这都没什么,别放在心上,只要我们父子连心,不愁将来不能报仇雪恨。”
德宗却是没在意这些动静,听报时官说已经巳时,闻得一通鼓声后,吩咐道:“好了,校场封闭,公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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