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黛没有多待,简单聊了几句便走出澜亭。坐在车上时,目光依旧是落在澜亭院内。
“开车吧。”华黛吩咐司机,放置腿上的掌心逐渐收紧。
目送车辆离开,苏清河挑了挑眉,收回视线。
陆临先一步开口,简单解释,“原本华黛是他们的目标,我母亲的意思。但是沈乐柠动了手脚,将人送到一位暴发户房间。”
“我的人一直盯着,顺手救下了她。”陆临眼神坦坦荡荡,不游移也不飘忽,直视着苏清河。
苏清河眸光微闪,说到这,剩下的事情就不难猜到。
只是苏清河没想到其中,竟然有陆夫人的授权。送女人到自己儿子床上,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
以往华黛都是往陆家老宅跑,现在直接到澜亭,想来也是与陆夫人断了联系。
苏清河没深问,说起正事来,“薄知津回来帝都后,有盯到什么异动吗?”
陆临缓缓摇头,倾身给苏清河添茶,“在薄家待了两天,后面时间都在学校。”
“听着没问题。”苏清河抬手撑着下巴,姿势慵懒,目光悠悠,“我带他去霜凛山,也没探出他有其他心思。”
陆临捏着茶杯,骨节分明,淡淡地说,“你需要的话,我们找个由头去拜访薄家老爷子。”
苏清河瞥了眼人,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风声紧,不好冒险。
“再等等。”
苏清河前脚从苏家出来,后脚就去薄家,其间意味不要太明显。陆临也明白这个道理,便将事情记在心上。
牛皮本上的“他”,没有明确的身份,有可能是帝都人,也有可能是大狐氏的人。
我方在明,敌在暗,还是小心为上。
“苏姐,晚上约了泽屿他们,在食味斋。”陆临稍稍坐直身体,特意放轻语气,询问苏清河的意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