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小贩的交流中,严兴已经知道了,这个管三,相当于青盐帮插在严府的眼线一类的。
“吃里扒外的东西!”严兴直接踩断管三的一条腿。
管三痛的一下子醒过来。
在他张嘴痛嚎之际,严兴如法炮制用脚堵上了他的嘴。
“再叫,我割了你的舌头。”严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管三,脸色阴冷至极地看着对方。
管三吓得一哆嗦,再看看旁边也被踩断腿的小贩,他赶紧憋住。
“种子是不是指谢志南?”严兴也懒得绕,直接单刀直入问道。
“……”管三一愣,眼睛瞪得滚圆,明显没有想到严兴竟然知道。
“咔巴!”严兴直接踩断他的另一条腿。
然后用脚再次堵住管三的嘴巴。
“再浪费我的时间,我会直接踩断你的腰椎,然后是你的脖子。”严兴此时凶神恶煞地看着管三,勿谓言之不预。
管三被吓坏了,额头上因为剧痛而爆汗的同时,他则是疯狂的点头,表示自己不敢了。
“是。”
“为什么叫他种子?”严兴冷声问道。
“因为有人给了我一盒像种子一样的东西,让我找个人喂下去!所以,吃下去的人就叫种子。”
“你还有那种东西吗?”严兴问道。
“还……还有一颗。”
“放在哪了?”严兴闻言,好奇地问道。
他大致猜到所谓的黑色种子是什么玩意了,就是那种根芽一样的东西。
这玩意,竟然是把种子喂到人身上来寄生的吗?
“在……在我卧房。您别杀我,我拿给您。”管三哭丧着脸哀求道。
他是严府的家奴,和旁边的小贩还不一样。
严兴作为主子,打死他是不用顶罪的。
所以,严兴不敢杀小贩,但是绝对敢杀他。
因为官府不会为了家奴出头。
这也是管三在事情败露后,投降这么快的原因。
“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一句废话都不得有。”严兴说道。
“好,好的大公子。”管三像小鸡啄米一样疯狂点头说道。
“你在为谁干活?”严兴问道。
“武都头。”
闻言,严兴一愣。
他记忆里,当然有这个武都头。
小主,
这货据说实力强劲,好像是天生神力那种人。
而且,此人特别残暴,曾经有数个青河县下属的村落起义,此人带兵半天就将起义的那几个村子屠干净了。
之后所有敢聚众犯事的人,都是此人带队镇压,而且每次此人都是血腥屠光,而且是不分老幼男女。
从此此人在青河县也有了暴名,能止小儿夜啼。
严兴对此人的印象不算好,因为此人太残暴了。
之前严兴还曾经跟着严员外参加县令举办的酒宴,参加宴席的都是青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此人当时也在场负责安全保卫的工作。
那次,这武都头曾经当众羞辱原身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