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儿,在咱们青河县上演过多少回了。
哥,你别是被什么人忽悠了,以为这严家有多大的背景呢。”
曹正纯说道:“……”他对这个夯货,有些无话可说。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夯货会这样觉得也很正常。
毕竟,大部分人并不像他一样有着特殊的感知能力。
当然,他的感知能力是他的底牌,也是他最大的秘密,连亲爹亲娘都没有告诉。
虽然他数次从邪秽案子里活下来,确实引人好奇。
但是,不管是什么人来套话,曹正纯都是推到运气的身上。
至于说姑妈的这个亲儿子犯浑,他也并不准备告诉其真相。
“你说,严府被余盯上了,是指的哪个余?”曹正纯小声地好奇地问道。
“还能是哪个余?当然是县尉大人手底下的那个红人余文浩呗。
这小子跟青盐帮那群走私犯子混得挺近,一直护着他们。
严家生意做的大,但不该碰私盐,犯了姓余的忌讳。”
“余文浩和盐帮那群人吗?”闻言,曹正纯摇了摇头,突然有些后悔向严兴示好了。
“要是单独一个余文浩,他作为公门中人,想要搞首富之家,确实不容易。
毕竟,严家与县令的关系很是密切,严家的产业,有一大半都是帮县令大人代持的。
但是,余文浩跟这个青盐帮联手,就不一样儿了。
青盐帮的背后,据说有府城的关系背景不提。
那青盐帮的帮主,本身就是武师中的高手。而且对方背景不干净,说白了就是上面的大人物留在青河县的黑手套。
要不然,就凭他们这些年猖獗贩私盐的行为,早就被剿灭了。”
这一刻,曹正纯不由得心中升起对严府的同情。
“所以,我说曹哥,这严府现在就是个架子。
很快这个大架子就要倒了,你跟这种人客气个什么劲啊!”魁梧公差想嘲笑但又不敢。
曹正纯没说话……
但他也觉得严府这次麻烦真的大了。
本身县尉就不是县令山头的,且还有着府城的大人物罩着。
这次县令未必还罩得住严家。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那个严公子,他又隐隐觉得严府未必真就是块肥肉!
而就在两人身后百米外,严兴目光深沉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青盐帮……余文浩……县尉……府城……
这些信息,让严兴莫名的心情有些说不出来的沉重感。
这边邪秽的事情儿还没有处理完呢,那边又有人祸袭来。
不过,余文浩……余文浩的姐姐叫余幼薇吧?
这个余幼薇,跟他的关系可是匪浅啊,甚至两人还有婚约!
从这个角度来说,余文浩算是自己的小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