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爹你放心就是,儿子什么都懂,你说得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儿子越是自绝于百官,就越不会有事,反之,如果臣和那帮人一样行事,慢慢地反倒会引起忌惮。
再说了,那王公公进院之后自己就把门关上了,说明人皇帝心里也是默许的,您就别跟着掺和了哈~”
“你……”
钟腾有心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钟年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他还是放弃了。
虽然完全不明白钟年的底气来自哪里,他也不觉得皇帝真的能接受钟年这样目无君上,可是他也实在明白,钟年下决心要做的事情,他这个当爹的根本就说不动。
不说钟年,钟月那死孩子也这个样,兄弟俩都轴的要死,但没办法,根在他这儿……
只能说造孽,但……没办法。
钟腾叹息一声,轻轻拍了拍钟年的肩膀,先一步离去了。
钟年看着老爹微微有些佝偻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根本就不是太监的问题,钟年并不歧视太监,但是钟年的脑子里就没有下跪这个概念,无论对谁。
尽管他前世是山..东人,那儿的确还保留着过年给长辈下跪拜年的传统,但是……他是青..岛人,这的开放程度远超同省其他所有地级市,所以早就没了这个传统,就算有在这儿也很小众。
至少钟年从小到大就下跪过两次,两次都是跪在坟头给死人下跪……
钟年心说:我是真的不想膈应人啊!
“年哥,年哥,我们也想去帮忙。”
“嗯……嗯?你们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