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叹了口气道。
至于是暴露了、出意外了、还是叛变了,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没事,你把和他联系的方法给我,有备无患。”
刘正说道。
“好吧。”
老女人从布袍里拿出了一个哨子递给他。
“吹响哨子之后,他如果在附近的话就会听见声音。如果他愿意出来见您的话,您就告诉他您通过了大洗礼,他就会配合您了。”
他接过哨子,并没有弹出物品介绍。
“他在哪儿?”
刘正收起哨子问道。
“之前是在卡尔卡伦斯学院,现在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
老女人摇头道。
“行吧。那卡尔卡伦斯在哪儿?”
“去给大人把地图拿来。”
老女人对兜鍪人吩咐道。
兜鍪人点了点头,又去库房里拿出了一份地图。
刘正展开一看,地图画得倒还算细致。
从这份地图就可以看出来,苦痛教会还是很有复兴的想法的。
从地图上来看,他们现在的位置在新亚特的中心,也就是地图中的最右边。
而卡尔卡伦斯学院在新亚特的西南方,也就是地图的最下面。
而整个地图的中心不是新亚特,也不是旧亚特,而是血愈教会的教会镇。
“这份地图不是伱们绘制的吧?”
刘正抖了抖地图问道。
“您怎么知道的?”
老女人惊讶地问道。
“这不废话么,要是你们绘制的,能把教会镇放中心吗?”
他翻了个白眼。
“大人的智慧就像您的痛苦一样高深。这确实是那个线人给我们弄来的。”
老女人称赞道。
“那个,刘正先生,我能看看这份地图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安科突然开口道。
“可以啊。”
刘正点头道。
“谢谢您。”
安科走过来接过地图,然后用手指摩擦着地图上旧亚特的区域。
“唉!”
半晌后,他长叹一声。
“别看了,旧亚特已经成为了历史,你的现在和未来都在新亚特。你的家人也都在这里,一切向前看。”
刘正用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谢谢您的指点。”
安科把地图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