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前几天,平冢静老师吃烧鸟的时候,被当地的老婆婆念叨校长把她饿瘦了。”海老名说道。
在霓虹,年轻女性很多时候是不能单独外出去吃拉一些男人汇聚的场所吃饭的,哪怕是在超市买酒,有时候被中年模样严肃的陌生男人看到,一顿莫名其妙的训斥就来了。
大抵是什么女人要守妇道之类的,这里的社会规训很严重。
“哈哈,没看出来,校长和平冢老师哪里像了?”户部说道。
“性格吧,慈祥的父亲总是养出刁蛮的女儿不是吗?”雪之下道。
“小少爷,杯子倒了。”
跪在在江离身后的侍者小声提醒道。
江离反应过来,狼狈的起身,朱红色小桌的茶水像沉船的货舱一样,从瓷器的边缘汩脉流出,倒映出房间外火焰般的夹竹桃。
雪之下像是注意到般的投了江离一眼,既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喜悦,就像是看到偶然转过头,然后看到无聊的事物一般。
“江离同学,你是不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啊?我看你这两天总是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海老名轻轻歪着头,笑着说道。
“他本来就这副性格,一定要人照顾才行。”雪之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