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柴茹茹给他的钱,他倒是没有动用的打算,否则别说五百两,就是五千两他都拿得出。只是一码归一码,他虽不抵触吃软饭,但拿别人的钱玩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之类的戏码,属实太丢份。
无生教之乱前阵子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沉秋凝顿时知道他指得是哪件事,紧张道:“无生教连司天监都无法彻底铲除,下次万不能再这样莽撞了!”
“其实还好吧……”
“好什么好!我亦知修行需要法财侣地,若你真缺钱,问我要就是了!何必去做那等九死一生的买卖……”沉秋凝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就一股脑往外说,等她意识到不对时话语忽然一顿,沉默半晌,小声辩解道:“你救过我,一些身外之物,我、我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宁言笑道:“知道了。”
“你还笑!”沉秋凝一跺脚,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把手给我!”
啊?已经快进到男女嘉宾牵手环节了么?
宁言愣愣地伸出左手,却见沉秋凝嫌弃地一掌拍开,径直抓起他受伤的右手。
“崔平山打的?”
“呃,对。”
“好,我知道了。”
说罢,沉秋凝便不再言语,从袖子里拿出一瓶伤药,专心替他擦拭伤处。
她似乎没什么替别人擦药的经验,手法很是生疏,好在用的伤药品质较高,再辅以真气催发,药力很快便渗透进伤口处,宁言只觉右手一阵冰冰凉凉的,断掉的指骨正慢慢恢复如初。
先前他和吕亨说是小伤倒不是在吹嘘,有潜龙壶相助,这种程度的外伤根本就谈不上严重。
只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疗伤,哪有现在这样舒服。
宁言能感受到对方滑嫩的柔夷在他指间来回摩挲,情不自禁低呼道:“秋凝……嘶!”
沉秋凝用力捏了捏伤口,冷哼一声:“没大没小,让你乱叫。”
宁言记吃不记打,贼心不死,又试探道:“那,沉姐姐?”
沉秋凝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回却没再说什么,只顾低头擦药。
见对方没那么抗拒,宁言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借着上药的机会,右手蓦地一抓,轻轻握住了对方的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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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秋凝心头一颤,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随着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她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渐渐放弃抵抗,任由宁言这样抓着。
不知不觉间,十指慢慢扣紧,再无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