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公子,有些事您可能不知道,二皇子死亡的事,其中别有内情。皇上召篱亲王回来,说明皇上已经有所察觉了。”
“小人听兄长说过,如今这些皇子中,也只有篱亲王最有实力!他这次回京,说不定会东山再起的。”
“要不,咱们还是跟篱亲王好好谈谈。他如果真要护着珍药阁,那咱们可以约法三章,西市的生意归珍药阁,东市的生意归夏氏药堂。”
“这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岂不是双赢?”
郑子英听了这话,冷笑连连,“夏文泽,这话,是你哥说的,还是你说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决定夏氏药堂的生意?”
“你可别忘了,你跟夏龙泽当年来到京都的时候,可是身无分文!要不是我国公府收留你们,你们能在京都名声鹤立吗?还挣得如此身家?”
“怎么,只是一个珍药阁,就让你们吓得连主子都不知道是谁了?”
夏文泽脸色发僵,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这郑子英,一个三公子,无知冲动,就是个愚蠢的纨绔!
每次就知道趁着大公子不在的时候,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他将心里的情绪压下,继续劝道,“可是,那毕竟是篱亲王,七皇子。咱们就这样去砸了珍药阁,还伤了一条性命……他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本来篱亲王就给了一天的期限,小人担心……”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郑子英不耐烦地打断了,“担心什么啊?”
“那珍药阁又不是他的!再说了,那祝尧祝舜,不也砸过一次?”
“本公子砸了就砸了,大不了赔钱!”反正他有的是钱!
夏文泽还是觉得不安,“可这次不是钱的事啊,毕竟伤了一条人命!”
郑子英起身,满脸的嚣张,“人命?”
“人命怎么了?我爹是郑国公,我姑姑是德妃娘娘,我表哥是晋王殿下!这京都,谁敢审本公子?”
“况且,一个低贱的药童而已,死就死了,那百里墨卿要是不满,大不了本公子赔他一个药童就是了!难不成,他还能因为一个药童,跟我们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