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怔了这是!”
陆家顺咬牙切齿,怒其不争,用手指着陆伟业远去的背影:“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不多得是吗?”
“你为啥非要一棵树上吊死?你以为你认下岳父,就真是人家女婿了?你这不是有病吗?”
可无论他怎样吵闹,那扇关闭的门却再也没有打开。
陆家顺和井连海都对井馥的那封信感兴趣,不约而同的蹲下身,想把那些纸屑重新拼凑起来。
结果发现,撕的太碎了,已经拼不起来了。
两个人坐在地上,互相看着对方叹气,都为自己养了个犟种而无计可施。
“这个王八犊子你看看,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家顺心里既气愤又无可奈何,他把能想到的所有形容犟种的词都骂了一遍。
井连海听着他骂,心里忽然觉得释然了,这亏得是井馥跑了,这要是真成了,性格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会有幸福吗?
还不得一张嘴就干架呀?
两个男人坐在地上,彼此对视一阵,忽然同时笑了起来。
陆家顺拉起井连海说:“再光棍的人,都有被儿女治住的那一天,只不过咱提前了,我有预感,咱这个亲家结定了!”
听了陆家顺的话,井连海的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
井馥失踪了两天以后,春妮也不见了。
本来春妮四处乱跑,就算她不见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司空见惯,井家大院的人谁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但意外的是,陆伟业也不见了,和春妮一天不见了踪影。
只留给他爹一句话——我去证明我是个热血男人去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陆家广撒人马,找了两天也没有找到 。
陆伟业她娘的哭声,整个井家店都听得见。
一时之间,陆井两家的事,成了井家店的头号新闻,大伙茶余饭后的谈资。
弄得井连海没事不敢出门,他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是井馥的错。
春妮趁着井家大院人的注意力都在井馥的身上,偷偷的溜了出来 。
这两年,春妮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县城里。
随时执行交通站交给她的任务。
闲暇的时候,就在县城里四处乱窜,以便记住地形和一些特殊的环境。
关键的时候,这些东西可以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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