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人皆是得到了答案。
两人的心都不老。
斗志还在呢。
稍作罢。
秦天纵再次看向嬴政:“秦王此次见孤,可有何事?”
“无甚大事!只是想看看这大夏到底如何,若是夏王担忧外界,唯恐护不住这大夏,那孤倒也可以效劳。但今日见此,孤倒也放心了。
到底还孤自作多情。”嬴政笑道。
“既然如此,那孤可否护秦之民呢?”秦天纵看着嬴政。
“何以护之?”嬴政看着秦天纵的双眼。
“一日三餐,夏不热,冬不寒。”
“不够!此只为基本。”嬴政笑着摇了摇头。
“开府学以育民,修万法以壮身。”
“还是不够!此乃国之应为也。”
“孤有带甲百万之士,有华夏人杰辅佐。外抗外辱,内修圣德,何人可敌?”
“依旧不够!却也不过屈居一隅,无挽人族天倾之鸿愿,守成有余,而开拓不足。”
“孤以己力,护大夏千万之民,收沧溟异族而用之,拒海族而压之。”
“已然不够!此不过小道,华夏千年、万年,黎民不知其数,你护之民却也不过沧海一粟,黄沙一粒罢了。”
“那大秦又何如?”秦天纵一脸不悦。
嬴政朗声道:“大秦亦如此,虽常言人族之责,却无挽天倾之法。”
“那秦王以为该如何?”秦天纵再问。
“与你心中所想一般!!!!”嬴政声音铿锵有力。
话出。
二人双眼对视。
紧接着,二人皆是开怀大笑。
“哈哈~”
雅间内。
响起了二人爽朗的笑声。
“秦王之志,天纵晓之。”秦天纵端起茶杯。
“夏王之志,政亦晓之。”嬴政举茶杯以迎。
茶杯再度碰撞。
激荡其里边茶水挥洒。
茶杯落定。
雅间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夏王可愿闻,秦之起始?”嬴政看向秦天纵。
“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