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当训!”
长剑绕指尖飞旋一圈,倚卿再是以食指与中指夹住剑尖,剑柄因惯性继续往前甩去,恰好打在了宋承嘴上。
宋承的嘴一下就肿了。
——这可和先前警示用的两巴掌不同,倚卿这次是用了些灵力的。
宋承打不过,又不想跟倚卿求饶低头,干脆转身就逃。
倚卿没追,只是淡漠地掏出自己的帕子,将手中的本命剑仔细擦了一遍。
“你不是戚让,你是谁?”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是,你又被看透了?这个世界的人个个都这么敏锐?】
这次,别说九九惊了,连着倚卿擦剑的手都是猛然一顿。
但她没有表露异常,而是不慌不忙的回头,“我不是戚让还能是谁?”
身后空无一人。
她疑惑垂眸,就见地上蹲了一只看着就很好rua的小白狗。
“刚刚是你在说话?”倚卿差点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平静。
“是。”小白狗毫不避讳地展示了自己会说人话的异常,再是绕着倚卿走了一圈,鼻头微微动着,“奇怪,你身上没有夺舍邪术的气息,灵魂和躯体也并未出现排异。难不成……”
“这身体是戚让自愿让给你的?”
听到这话,倚卿的眸光陡然变得犀利。
可那小白狗丝毫不慌,就算与她对视,也是一副无辜又无害的模样。
倚卿攥紧手里的剑,“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戚让?”
小白狗像是没有看到倚卿的戒备一般,悠哉悠哉地就丢下一记重磅,“因为上辈子的戚让从不会对她的师弟动手。”
倚卿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
她有注意到,对方说的不是“以前”,而是“上辈子”。
“你是重生的?”倚卿问。
小白狗毫不避讳地点了下头。
倚卿又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小白狗这样说,“你也不必太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当然不能打消倚卿的戒备。
她干脆摸出一张定身符甩在小白狗身上,再用剑指着它,“不要回避我的问题,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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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狗脸上长满了毛,看不出神情,但它的声音依旧气定神闲,“上辈子的戚让要是能像你这么警惕,想来就不会落得那般凄惨的结局了。”
它这样淡定,是不怕自己会伤他,还是笃定自己伤不了他?